当做不知道?!”说到最后,他的喉咙已经哑得几乎说不出话。
真难看,南时。你有什么资格池幽这么说?
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脑内回响着,不断地嘲笑着他。
池幽依然平静的看着他,即面南时『逼』问,他仍是丝毫不见怒意:“南时,我调-教你良久,不是让你给人当个玩意儿,当个脔-宠的。”
“我没觉得给你当个玩意儿当个脔-宠有什么不好!”南时说罢,突然跪下,深呼吸两次,努力装作冷静下的子道:“抱歉,师兄,是我失言,我……甘愿领罚。”
他闭上眼睛。
南时有一种松一口气的感觉,压几乎半年的心事一朝说出口,就如同悬在头顶的铡刀终于落下一,虽死,却痛快。
不会再有以后,这也好。
池幽沉默良久,问道:“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南时平静的答道:“过年的时候。”
“为什么?”
南时想想,睁眼看向池幽:“我怎么知道?我也想知道。”
他重复一遍:“我也想知道为什么……可能我就是个眼皮子浅的畜,看见自家尊长长得好便起歹心也是说不定的。”
“不要说气话,南时。”池幽低缓的道:“万事总有因,不存在毫无由的感情。”
“……我不知道,也有可能是你我好。”南时扯扯嘴角,试图『露』出一个笑容,却以失败告终。
“不要再问我,师兄,你任任杀,我绝无二话。”南时想要抬手触碰池幽放在膝上的手,却只是小指抽动一下,便没有再动作,他的声音有些颤抖:“别问,求你别问……给我留两分颜面好不好?”
池幽却又问一句:“你的河图呢?”
“……我洗漱的时候让倾影带回。”南时一身利落,毫无佩饰,他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要这么做,但他就是这么做。
有河图在手,他若是想反抗,池幽未必能一击杀他得手,若是没有,百死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