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幽睡着了,那5月13。
如要走流程,那应该就这天的事情了。
他要醒来。
他并不惧怕,这位他‘夫君’的八字经在手,哪怕真的就到了当天,他被送花轿,只要这位将军不愿意和平分手,他也以立刻当一个鳏夫。
侍女陡然从他手扯走了庚帖,将一块大红盖头扯了来,就要往南时头盖:“少爷,将军到了,请您蒙盖头。”
南时一把打飞了盖头,冷笑道:“滚!”
他直接起身就往外走,侍女双臂暴涨,就要拦南时!
却见南时手中金芒一闪,她的双臂就与南时擦身而,带来的阴风掀起了南时的喜袍,她快步向南时走去,却无论如何也碰不到南时,硬生生的看着他走了婚房。
外头很热闹,南时了房门楼,便见到很多在谈笑嗑瓜子的人,里面没有他认识的人,大部分人穿清朝的官服,一个个小脚的太太走来走去,用帕子捂着嘴咯咯地笑。
“呦,新郎怎么来了?”有人惊讶道。
有个太太掩着唇小声道:“或许看将军威武,迫不及待了吧!说啊,这个新郎家无恒产,就这乡小破房子,家里也没有人了,就一个老太太……这都将军第二十三房夫郎了吧?之前就觉得这新郎肯定个美人……”
南时闻声望了去,勾了勾嘴角,似笑非笑的道:“嗯,迫不及待了。”
迫不及待的想弄死他了。
这一个预知梦,他了楼,不似之前那样只能在一旁围观又或者无控制行为,也就说他现在所做的,即为未来。
周围的人本想说么,却直觉觉得不妙,纷纷向后退去,将立于中央的南时让了来。
随着一阵鞭炮声,一个身穿喜服的精壮汉子迎着彩纸大笑着走进门来,大声道:“媳『妇』——来接你来了!”
南时身着红衣,眉眼风流,叫那汉子一看就眼睛直了:“怪怪!你哪家的好儿郎!”
宾客纷纷道:“这就新郎官!何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