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能打的。
脊柱是人体致命处之一,稍有不慎,打死打残都是正常的,其下又有五脏六腑,他往日从不打南时背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。
他不愿意叫南时伤筋动骨,还是那句话,打他是为了训诫他,教育他,而非伤害他。
正思索着应该处理好,突戒尺上却传来了一阵震动,池幽抬眼望去,就见南时头再看他,苦着脸说道:“师兄,您就赶紧下手吧,我知道错了。”
池幽那柄戒尺居沿着他的脊椎划动了一下,南时差点控制住本能反应直接从桌子上跳起来。
……有点痒,还有点麻。
南时此刻并不是愿意用亲昵得近乎于猥-亵的想法求想池幽,但也架不住池幽这么整他啊!
池幽嗤笑了一声,居就此放手,仍由戒尺落在了南时的背上,转而伸手抽了他的腰带,绸衫被就堆积在腰,全靠腰带撑着,失去了腰带,就全顺着滑落到了地上。
有什么好犹豫的,还有一处适合动手不是吗?
南时只觉得身下一凉,紧接着破风声响起,戒尺与皮肉接触的响声几乎和火辣辣的痛觉同时传来,南时倒抽了一口气,下意识想抓住什么,却只能抓住池幽的一根手指。
淡淡的荒谬感传上了南时的心头,还未来得及出声就听池幽道:“不许挣。”
手上传来动作,池幽将他的手翻了过来,以五指将他的手指扣住,南时张了张口,破风声又响了起来,他想出口的话又变成了闷哼声。
池幽每打一下就问一句:“知错了吗?”
“知错了。”南时答道。
“错在哪里?”
“不该以身犯险,仗着己有几分本就胡闹。”
“还有?”
“我能选择更好的方式……嘶——疼……我大可以等家里来人,再将水潭给抽干净了,什么不能找?我偏生惯着它己往下跳……”
“以后还敢吗?”池幽收了手,戒尺垂下,不再动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