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便夸清魂好闻,山主便用了下去,少爷如今也问山主讨了些,以后怕是要常用。”
“是,姐姐。”两名紫衣婢俯身一礼,一人回了原处侍立,一人则是去往了香房传话。
池幽在室内听着,他有心自然能听清楚,闻言不禁拧眉低头看向了自己的寝衣……是这样?
好像是的。
清河不说还好,一说就让他想起了南时,那兔崽子日日往他这里来,今日夸他容貌,明日就夸他衣着,后天就夸他的香用得好,仿佛是个马屁精转世。
偏偏那兔崽子在低头这一方面做得极有眼色,瞧着性子是散漫放肆,可偏偏心念那是斗转扑朔,叫人猜不出他想点什么。故而他偶尔低下头,就让人觉得是不是哪里又委屈他了。
他就是这么想的,故而一些小事就随南时去了。
池幽想到此处低笑了一声,罢了,随他去吧,这样也很好。
先前南时居高位而不自知,疑神疑鬼,说句惶惶不可终日也不算过分,如今被他这么精心养着,总算是养出了几分气韵来。
说起来,南时先前不是夸他的手串好看?怎么今日不见他带?
翌日起来,南时过来和池幽用早饭,两人去了花厅落座,池幽见他今日精神萎靡,不由招手叫他近前坐了,抬手抓了他的下巴抬了起来,仔细打量过后道:“张口。”
“没事了……”南时乖乖地张了嘴,舌头尖儿上被咬了个小口子,一夜过去了,那伤口泛着微微的白,倒是不见出血了,但估摸着至少也得疼个几天才能好。
池幽松了手,见他眼下一片泛着一抹青黑,笑骂了一声:“虽是年轻,也需克制。”
南时尴尬得起飞,却还是虚弱的解释道:“……没有,就是没睡好。”
池幽挑眉,叫人唤了郎中过来,郎中能说什么,含蓄得说一声夜里不要多思多想,张弛有度呗,直接将南时锤死在了钉板上,南时耳朵都红透了: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