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这。”老爷子点了点画上一处桃花:“g省那副是桃花初开,这一副确实将败,仔细看还看出来……应该是作者自己故意用于区分的。”
“管怎么说,这意境难得啊!”老爷子仍旧是感叹道:“要是它是真品,我这辈子也算是无憾了。”
南时微微一笑,心想那您可以无憾了。
这是从家里拿来的,自然是可能有假货,落款是谁就是谁,应该就是同一作者同时间画得两幅画,至于纸张太新……总好跟人说之前被一群厉鬼收得好好地,那阴气是有点能耐的,能当真空隔层来用。
通常传世又或者盗墓出来的明器又是土又是水浇火烧,虫蛀霉的,怎么能和放在真空箱里的比?
非要比,那南时这一副确实是很‘新’了。
老爷子见南时动如山,心想这年轻的老板真是个好涵养,这虽然是真品,是市面上能出这份意境的确实是少见——意境这东西,是那么你给画得一模一样就能有的,这很玄乎,就是如。
真品和仿品,放在一处的时候有些人自然然的就能分辨出哪个是真品哪个是仿品。
老爷子指了指画轴:“我有心想要叫小友让一让我,知道小友愿愿意?”
南时果断的拒绝了:“瞒您说,我还没看够呢,再缓一段时间吧。”
得出这个结果老爷子也意外,询问了一下南时是否能拍照,就拿着机对着画轴拍了好几张,又依依舍的看了好久,南时一笑,叫倾影给老爷子搬了张凳子过来,叫他舒舒服服得坐着看。
老爷子临走前压了十张百元大钞在茶杯底下,只说是茶钱,让南时推辞,还留下了联络方式,说是等南时什么时候愿意出了就务必联系他。
南时笑了笑就认下了,送走了老爷子后他打了个电话联系了李文柏,之前送出去的人情他该讨回来了。
李文柏久在这条街上做生意,自然人面要比南时宽广得多,他听了南时的要求,思索了一番道:“要是你介意,我倒是知道有一件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