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点,没有多说什,按照南时的吩咐将车路往东南方向开,他心中也逐渐变得凉飕飕的,连背后的汗『毛』都炸起来,当时情急,他没有多想,可现在回想,东南方……不就是他们上挖的斗的方向吗!
“这南先生有点本事,听话,命总保下来。”老杨喃喃的说。
老六则是声不吭盯着前方,现下天黑半,路上行人寥寥,等他们出城,那就更荒僻。
过好半晌,他才说:“东南方,底要开哪才算是东南方?”
老杨:“墓里。”
老六:“……”
他们这票实就是在距离s市和z市中间的山岭里干的,只要上高速,过去也就是多小时的事情,两人也无心提吃不吃饭喝不喝水的问题,脸『色』都不算太好,随着高速开阵,他们便比较冷清的高速路口下高速,径往山里开。
后半段路是不开车的,得己爬山,他们两人几十斤的器械都背得动,更别说是几箱没分量的纸钱,半小时候他们就‘工地’附近。
老杨做事按照行里的老规矩,般不用炸-『药』,都是靠洛阳铲来挖掘的,且怎挖就怎埋回去,半点不含糊,且还要把植被之类的重新栽,现下看,原本埋好的地方片狼藉,下面的红泥被翻上来,叫人看就知道那片被人挖过。
“还好这两天没有下雨……不然祖师爷也饶不!”老杨骂句,拖着手脚冰凉的老六墓前。
要是下雨,雨水顺着盗洞灌进墓里,那这墓可就算是毁完。埋几百年的东西何脆弱,他们进里也不敢『乱』碰『乱』『摸』,稍微『摸』下,里的东西就要化成齑粉,更何况是雨水冲进去?
老六不查,脚下踉跄下,居然就直直的摔下去,他背上背的两纸箱散开来,也跟着滚地上。
脸上化着两坨艳红的腮红的纸人纸箱里翻出来,压在他的上,他抬眼就看见纸人没有眼珠子的大白脸,吓得惨叫声:“妈啊——!”
老杨把扯开纸人,二话不说就压着他跪下来,狠狠地磕几响,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