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舍不得钱,就早点办后事去吧,能留点给家里人。”
老杨看向了老六,怒骂道:“你底做了什么事儿?!老实交代了!”
老六张了张嘴,冷汗都下来了:“……我也没……”
“说!”老杨指着桌上的玉佩:“我上次我点了蜡烛,火苗小,就只拿了侧墓室里的东西!侧墓室里我记得没有这件东西!你哪弄来的?!”
“……我就是……”老六心虚的说:“我觉得有点可惜,又返回去从人家身上『摸』的。”
老杨听罢,瞪着他许久,才缓缓吐出一口气,骂了一句脏话。
南时答道:“不止吧。”
这话南时纯粹诈他的,这玉佩就是阴气重,也没有鬼跟着,他知道个锤子。
深冬腊月,老六觉得自己『毛』衣里都是湿的,耳旁又听见了声响,有些模糊不清,却是能听得出来个字:“少爷……该……回……”
他惊恐的尖叫了一声,抱着头鼠窜了墙角,脚胡『乱』地蹬着:“别过来!别过来!我不是故意的!不要杀我!不要杀我——!”
老杨看这里,就知道事肯没有那么简单,他上前步抓住了他的肩膀使劲的晃了下:“你底干什么了!”
老六又胡『乱』的喊了两句,这才恢复过来,他拉着老杨的手臂急切的道:“哥!哥我真不是故意的!我哪知道那个罐子里是酒啊!这么百年都过去了那酒精在呢!蜡烛没拿稳,就给烧了!我真的不是故意的!”
南时听此处看向了李文柏,意思很明显:这你要我救?
都放火烧墓了,想怎么样?八成墓主去投胎了,要不然当场拧了他的狗头!
李文柏苦笑着对着南时拱了拱手,求他见谅。
老杨喝道:“那你火灭了没有?!”
老六又喊道:“灭了!我真的灭了!就棺材烧了一角!骨头真没有事!我意脱了衣服盖在了棺材上,算是我赔礼道歉!我真不知道会这样啊!”
南时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