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,不知名的大鸟趁着夜『色』无声无息的从树梢上掠了过去,而观澜阁那边代表主人归来的灯火还没有亮起来。
晴岚刚想说什么,倾影便自外头回来了,道:“禀少爷,方才前面传来的消息,说山主今日宿在城外了。”
“城外?”南时一怔:“陵墓?”
“是。”
“什么时候回来?”
倾影答道:“并未有消息,只不过奴婢看见观澜阁那处都开始收拾物品了,想来是要小住一阵了。”
南时苦笑,不是吧,还被他猜中了?他师兄被气得干脆都不回家了?
“行,收拾东西,少爷我也住到城外去……我就不信我师兄不放我去。”
“是。”
南时说要去城外陵墓,那可太方便了,他不像是池幽那样有那么大的讲究,衣服要穿什么,熏香要用什么,习惯用的笔墨纸砚一样不差的都要带走,连挂在墙上的画轴都是要拿走的,人力物力怕什么,反正池幽舒服才是最要紧的。
而南时嘛,他有的用就行了——严格来说,带两条内裤两双袜子用作换洗就够了。
池幽少见的去睡了陵墓里修筑好的庭院,而非回到主墓室。
说出去或许有些可笑,但他今日回城外就是避南时的——看着就来气,不如不见。
与南时住在一道儿主要是方便授这小孩的学业,并不是非要与他住在一起。如今孩子都长歪了,若不是再不远离,难道还接着留他在身边叫他越发不可收拾?
清河侍立在一旁,静默的站着。
突地外面有人进来传了她一道消息,她犹豫了一瞬,便禀报道:“山主,少爷来了……此刻正在门外等您召见。”
池幽冷冷的道:“他来做什么?不见。”
清河答道:“少爷说是有重要的情一定要请见,否则他就不走了。”
“惯得他?”池幽嗤笑了一声:“他爱等便等。”
清河应喏,正要出去传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