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师兄见过谁,听到什么?谁惹师兄气成那样?”
清河是池幽的大侍女,贴身服侍,如同他带着晴岚一样,轻易不离身。池幽见过什么,听过什么,她应该是清楚的。
这话清河很难回答。
南时闭上了眼睛,第一次强行使用了池幽赋予他的权力:“今日之事,师兄震怒,其中定然是有其他什么原因,此事涉及我与师兄二人,我命令你说。”
清河喉咙口动了动,跪了下来:“奴婢不能说。”
池幽在招那两人之前就下了命令,今日她所听见的,事关南时里外脸面,又有池幽牵涉其中,这等丑闻,决不能再有一个字从她嘴里出来,如果守不住,那就去魂飞魄散,就当她是为了两任山主尽了忠。
清河不是很明白,明明晴岚和倾影知晓这等事情,怎么能装得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?
在她眼中,是如此——在南时拒绝那两个通房之前,或许还能说是误会一场,但是南时一脸怒容的从房里出来,身上带伤,怎么看都不像是受了的模样,她就不敢确定了。
或许两位主上已经将话说开了呢?
但是不管怎么样,那些话都不能从她嘴里出来半个字。
“说。”南时静静的:“我不是很想拿你出气,这不是我应当做的。”
“奴婢不能说。”清河道:“山主有令,今日山主行迹,不得透『露』半个字。”
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南时也知道问不出来了。如果池幽没有吩咐过,他是有权力问的,但是池幽特意吩咐了,那再怎么问清河都不会说半个字。
哪怕是杀了她也是一样的。
他敢杀,清河就敢跪在原地引颈赴死。
“好,很好。”南时说罢,唇齿咬合,内唇被咬破了开来,那些血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,落得他满嘴都是血腥味:“你去服侍师兄吧,师兄心情不好,你自小心行事。”
“奴婢多谢少爷提点。”清河不禁有些替南时感到伤怀与惋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