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时是招摇山下一任山主,不该沦为『淫』资,风闻于他人之口。
池幽把玩着玉扇,指尖顺着柔润的扇骨滑下,又将玉扇颠倒过来,周而复始。
罢……到底还年轻,以后好好教便是了。
一切都还来得及。
南时神清气爽的和过杏仙开过黑,喝过『奶』茶,吃过晚饭,这才神清气爽的把人送走了,过杏仙有他干爹护着,进了一天的鬼宅人阳气还挺足,南时想了想,到底是叫家里的侍卫去护送一程,免得出什么岔子。
过杏仙说了一句话有理,迟则生变。
南时这头送完了过杏仙,扭头就去找池幽商量这件事,未想到一进门,就看见两名十分陌生的男女跪在池幽跟前,两人衣着都不太像是家里的仆婢,都是一身古装,女的长相明艳大方,男的英俊挺拔。
南时现在已经很习惯看人先看一眼对方的面相了。
这面相……
男的暂且不提,女的长相虽明艳大方,却有一处不好,那便是上停不正,上停就是天庭,即额头。一般人的天庭皮下的骨头或凸或陷或平,但大多都是一致,而眼前这个女子的额头却有那么一丝左平右陷,粗略看是看不出来的,但是南时是什么眼力?
这左右不一,就是不正。
如果只看面相,基本可以判定是偏房命了。
偏房,即妾室。
难道这女子是谁的小老婆……反正跟他没啥关系,他不去管了。
“你来得正好。”池幽向南时扬了扬下巴,示意让他过来,他此刻半倚在椅子中,今日天有些凉,便拥着一袭暗红『色』的丝毯,修长的手随意的搁在上头,便有些红的愈红,白的愈白的意味,瞧着跟会发光似地。
南时走了过去,仆婢又是上茶又是递暖炉,将南时服侍得连脚尖儿都泛着一股通透,他窝在椅子里问道:“师兄,您这是……”
有客两个字南时没敢说,一般客人不会跪在池幽脚下,如果真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