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赏。”
这话不是对南时说的,是对一众仆婢说的,南时自然不会应,只管在一旁做一个得体的微笑木偶人。
外头清河应了一声是,车辆便徐徐行驶了起来。
南时刚一出门就见到了池幽前呼后拥,带足了仪仗,可见是真的要去办正事儿,带上他估计就是带他去见见世面。
“不问去做什?”池幽悠悠的道。
南时抬眼,带着一点信任的意味笑道:“师兄带我去见见世面,有什好问的?”
“算是乖觉。”池幽屈指在桌上轻叩,神『色』间并未有任何不悦,道:“一会儿谨言慎行。”
“是。”南时应了下来。
马车走的平稳,南时自下方抽屉里『摸』出茶具,轻车熟路的给池幽泡上了一杯,笑道:“早知道今夜师兄要来,便早早邀您一同用晚膳了。”
池幽也笑:“送来的东西我尝了,不错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南时泡茶泡有一手,平日里看清河服侍池幽也算是看惯了,今学来还算是顺手,这等看似随意实则处处注意他言行的行为叫池幽还有那么两分欣慰,便越发温和起来。
大概半杯茶下肚,车子也到了点,南时抓着机会看了看外面的景象,有些诧异,却也不闻不问的下了车,微微躬身递出一手,池幽便扶着他胳膊也下了来。
一旁的清河晴岚早有准备,给南时和池幽各自递上了一副半掩面的面罩,南时戴上之后就见池幽抬手凭空轻点,一道裂口便无声无息的张了开来,池幽率先踏入,身后跟着南时与众多仆婢。
看这样子,怎么感觉池幽是去找人寻仇一样?
南时谨记着池幽的话,没敢多问。
复行几步,眼前豁然开朗,那是一片热热闹闹的坊市,到处都挂着招摇的红灯笼,沿街摊贩,路上行人纷纷攘攘,有搞杂耍的、卖糖人的,甚至南时还看见了几个金『毛』的外国人游走着。
这画面南时熟,不过想也知道池幽不会特意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