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着那滴酒,也不知道在想什么,竟然就看痴了去。
或许是喝多了。
他师兄下凡啦!
要不是要维持着这个人设,南时现在就拖着他的人字拖出去奔走相告,可的话再放两串一万响的炮仗来庆祝一下。
“在想什么?”池幽见他不语,问道。
“……在想,我想听爆竹声。”南时喃喃的道:“师兄,知道吗,我已经许久未曾听见爆竹声了。”
要是今年过年能回现实,他想去他师兄的陵墓里两串鞭炮,可的话再安排二踢脚和什么紫气东来花开富贵之类的烟花……没法子,城里不给放嘛。
也不对,他师兄陵墓在山里。在山里放鞭炮,那他妈就是纵火烧山,牢底坐穿,哪怕他们这里多雨也不行啊!
不过想想也很值得去放一回爆竹。
这才半年不到的时,他就已经经历了人生巨变,这个月过得比往二十年都精彩,这回还不知道是福是祸,反正他是个厉鬼了,也不可能再老死,大不了就在这里和师兄过,撑个一百多年他还是一条汉,照样能享受到空调wifi手机电脑。
说不定还能赶『潮』流,房价暴涨之装模作样给家里长辈去算命,他『奶』『奶』老信这方面了,多买套房,回头他就是个拆二代了。再囤点比特币,转手一卖,豁,福布斯排行榜一定有他的姓!
到时候他要撞之的事情,有人不信邪还非要报复他,他就把他一排齐刷刷黑西装黑墨镜大金链子的保镖亮出来,看谁还敢动手!
……这要求古怪得很。
池幽却也懒得细思:“这有何难?清河。”
“是,山主。”在一旁侍立的清河屈膝应了,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,没一会外面就想了热热闹闹的鞭炮声,一声巨响从天空传来,南时下意识的抬头一看,纵日光映得烟花黯然失『色』,却也叫他看得入『迷』。
池幽低头饮尽了杯中酒,敲了敲桌子,南时便提壶给他斟满了,池幽懒懒散散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