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子,跟着起走进了门,有些尴尬的笑道:“……老先生看着眼生,不知您是?”
老爷子反手指南时斜对门:“我是清轩斋的老板,上次你来的时候见过我呢!这么快就忘记了?”
清轩斋的老板南时认识,不是面前这个,而是个留了八字胡的看就让人感觉是肩上的富态老人,清轩斋和南时可不同,人家是正儿八经卖真古玩的,是会员制的,南时有次碰了巧,进去参观过回。
怎么说呢……不能比,不能比。
和人家比起来,南时顶多算是个卖工艺品的,和对方形成不了竞争关系。
南时仔细打量着老爷子,这恍然大悟是有那么点眼熟——淦,上次参观的时候躲在二楼阴惨惨的『露』出个眼睛的那个鬼!
以为清轩斋不干净呢!后面人家进了什么宝贝,拉着南时去看,南时真就不敢去了,各种找借推脱:“原来是您啊!”
“是我。”老爷子应了声,注力却已经在看见用真空玻璃保护的字画的时候就被吸引走了。
眼睛就亮,直接扔下南时三两步就走了过去,从怀掏出了个放大镜来仔细看:“雍朝大诗人芈大师的字画!南老板手眼通啊!”
“……客气!客气!”南时跟着站在旁,只见老爷子拿着放大镜对着这幅字画打转:“可惜了!就是贼光太亮了,不好年代,否则你这副就要百家求了。”
“南先生,这的品相你是从哪弄来的?”老爷子又问道。
“祖上传下来的。”
“啧,不说就不说,我也不『逼』着你说。”老爷子不屑的哼了声,又转去了百宝架。百宝架上都是些小物件,各个都被透明密封盒保护着,其什么,就是看起来比较贵。
老爷子在店铺逛了圈,对着不少东西啧啧有声,最后指着那副字画道:“这幅我有点心,南老板,考不考虑匀给我?价格好谈,地府币和人币都可以。”
“抱歉,老先生,这件是压堂子的。”南时笑道:“要是卖给了您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