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逸。
庆俊逸与庆空明满脸惊色,他们虽然崇尚武道,但作为皇室子弟,对于文儒方面也必得掌握几分,自然明白这首诗其中的意味。
不得不说,这首诗做得真的很精彩,也狠狠的刺激了番庆俊逸二人,他们也想亲兄弟之间能够和睦相处,只可恨,他们都是生于帝王之家,从小到大,经历了太多的阴谋权论,也让他们心底深处根深了一种去追求于权力与地位的渴望。
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”邓权默念了几遍,顿而色变,大手一拍桌子,冲着凌天羽训斥道:“大胆,你这诗的意思岂不是说三位皇子殿下有骨肉相残之心,你已经严重诋毁了三位皇子殿下,你该当何罪。”
“罪,我何罪之有。”凌天羽懒懒的坐了下來,望着神色已经出现微妙变化的庆俊逸与庆空明,笑问:“呵呵,二位皇子殿下,你觉得我何罪之有。”
闻声,庆俊逸二人回过神來,难得而來的闲情逸致,已经被凌天羽给破坏了,而且被正中下怀,内心埋藏已久的亲情也被勾起,深受刺激。
“呵呵,羽天兄弟才华出众,实令我佩服。”庆俊逸僵硬着脸笑了笑,然后又起身对庆光易抱拳道:“皇兄,我还有要事在身,就不扰你清静了,暂先告辞。”
“恩,我也有要事在身,若有机会,在于相聚。”庆空明面色古怪的跟着说道,然后两人便沉着脸,快步离开了阁楼。
“这···”邓权一脸窘迫,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大傻子一样。
“邓少爷,是不是还要留下來对对子呢。”凌天羽玩味的笑道。
邓权快要气爆了,但当着庆光易的面子,不敢得罪凌天羽,冷冷的哼了声,拱手对庆光易行礼道:“太子殿下,在下也有急事在身,就此告退。”
庆光易沉默不语,面色苦涩,时而感叹,时而痛心,时而悲伤,还在沉侵于凌天羽所作的那首诗句意味之中。
空荡的阁楼之中,只剩下凌天羽与庆光易。
凌天羽摆手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