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。”李秀才叹气道:“能用上。”
“他们岂不是可以名正言顺的拖延?”众员外刚刚燃起的一点希望之祸,又被一泡尿浇灭了。
“更可怕的是,”李秀才脑子转得快,黑着脸道:“养完了蚕,又该收夏税了,收完了夏税又该编造黄册了,编完了黄册,又该收秋税了,收完了秋税,灾民也该回家了……官府可以一直有理由拖下去!”
“这……”员外们听得心肝直颤,于员外小声道:“三月到十月,官府确实不征民夫。但那是对县百姓来说。这次开田的民夫是外县来的灾民,在县没有田产生业,没道理也不能征发吧?”
“要开工,光有民夫不行,还得有官府的人组织、监工啊!”李秀才苦着脸道:“魏知县完全可以说,衙门要忙着收夏税,忙着编黄册、忙着收秋税,抽不出人手来组织开田……依然可以往后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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