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言不惭的点头道:“但也记得不太清楚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这时那马叔厚道的为王贤解围道:“公子,就别刨根问底了。你叫他来,不是问虫经的么?”
“你不说我差点忘了。”黑小子一拍脑袋,便不再问那些天方夜谭,拉着王贤道:“快快,继续讲虫经,昨天讲到哪了?”王贤自然无不应允。
黑小子好像很赶时间,吃饭都顾不上,一直听王贤讲到天黑,才将玩蟋蟀的方方面面都记录下来。小心翼翼将厚厚一摞稿纸收好,黑小子才心满意足的放王贤回家。
至于那帮忙之事,尽管王贤旁敲侧击,他却顾左右而言他,根不给句准话。将个王贤吊在半空、不上不下……一会揣测黑小子是要帮忙的意思,一会儿却又感觉不像,也许对方的身份再高,也不愿意招惹汉王的门下吧?
王贤一晚上辗转反侧,好好体验了一把命运握在别人手里的痛苦……结果他竟然失眠了。第二天顶着一双黑眼圈起床,王贤感到一阵迷茫,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。
见他有些消沉,林清儿为他沏一杯香茗,又取来兄长的古琴,为他弹琴解闷。
琴声琮琮,从两人的房间里悠然飘出,在天井里回荡着。连帅辉和二黑俩粗人都深深陶醉,说话也不禁轻言细语起来:
“你说这次这事儿,有没有戏?”帅辉小声问道。
“悬。”二黑闷声道。
“我也这么觉着,”帅辉点头道:“盐司的人竟然连藩台和臬台的面子都不给,简直让人没法相信。”
“不奇怪。”二黑淡淡道:“去年周臬台用大人的计策,下了盐司一城。人家老大不怀恨在心?这次姓杨的这么干,他们老大非但不会反对,反而会暗中力挺……觉着这手下太够意思,还记着给老大报仇呢。”
“你这是混混思维。”帅辉不信道。
“有区别么?”二黑白他一眼道:“大人常说,官场江湖险恶。可见官员就是些高级混混。”
“呃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