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能想办法买了。”王贤轻声道:“但账上没有那么多钱,砸锅卖铁也买不起。”
“这个钱不能县里出,得让他们出!”魏知县恨恨道:“一个个贪了这么多年,不能便宜了他们!”
“是。”王贤皱眉道:“那必须要抓紧了。这个数字太大,放在两个月前还有点希望,
现已进了腊月,各地粮商都开始惜售了……”
“无论如何,年前必须有着落!最后一批粮食进仓的时间,绝对不能超过正月!”魏知县断然道:“你全权负责此事,必要时可采取一切手段!”
“是。”王贤心说,就知道要把这烂摊子甩给我。
待王贤出去,司马求方问道:“东翁怎么动了收徒的念头?”
“其实也不是冲动,宦海凶险,到哪里都是以寡敌众、以客敌主,没有好帮手怎么行?”魏知县叹口气道:“这王贤是个奇人,年纪轻轻,却如此深沉老练、足智多谋,正是天赐给本官的好帮手,我得把他栓紧了才行!”
“原来如此……”司马求心里酸酸道,那么我算什么?你的拖油瓶么?
魏知县闻到那股醋意,笑着劝解道:“先生是本官的萧何,他是本官的张良,还是你更重要,但要拧成一股绳才行。”
“是。”孰料司马求心里更酸了,原先都说我是张良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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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排衙过后,王贤又来到永丰仓。吴为等人还在那里值守,万幸一夜无事没有走水。
“都回去睡觉吧。”王贤看看又累又脏的一干手下道:“今天不用上班了。”
众人欢呼一声,鸟兽四散。王贤又看一眼那畏畏缩缩的仓吏道:“你家大人呢?”
“肚子疼,”仓吏忙答道:“回来之后就上吐下泻,折腾了一宿,才刚睡下。”
“他能睡得着就怪了。”王贤冷笑道。
“是,他说大人来了,随时把他叫起来。”仓吏忙道。
“那还愣着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