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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官人,别听他的。伤筋动骨还得吃排骨!”卖肉的朱大昌把一扇最精细的肋排,剁得一块块大小相等,用荷叶一裹,放到大车上:“莲藕炖排骨,强筋又壮骨!”
“小官人,拿只乌鸡回去炖汤喝,最补了……”
“小官人,天快冷了,阿胶可是补元气的好东西……”
等到了他家巷子时,大车上竟然快堆满了,弄得王贤很是尴尬。
那秦守倒很会说话,“可小官人人缘真好……”
“呵呵……”王贤干笑两声,便让他去叫门。
家门打开,银铃探出头来,一眼就看到王贤爬在车上,吓得她大叫道:“二哥,你怎么又受伤了,还伤得这么重?!”
话音未落,便听天井里有瓷器破碎声,接着林清儿也面色惨白的冲到门口,未曾开口先红了眼圈,“你没事儿吧……”眼神里的浓浓关切,让王贤很是受用。
狠狠瞪一眼大惊小怪的银铃,王贤道:“进屋再说。”
于是秦守便将王贤背下大车,进了天井问道:“哪个是小相公的房间。”
“西厢房。”王贤不假思索道。
秦守便向左转,掀开粗布帘子进了屋。只见里面干净朴素,除了一副桌椅,仅墙上挂着几幅花中四君子,案上一只青瓷瓶中,供着数枝菊花,并几部书,一个茶杯而已,除此之外再无一样器物。
再看床上只吊着青纱帐幔,衾褥也十分朴素。但就是瞎子,也能看出这是个知书达理的女子居处,而不是男子房间。
王贤才想起,自己搬去衙门住后,这间屋便成了林姐姐的,回头看她一眼,只见她玉面粉红,装作低头收拾打碎的茶壶。
秦守不敢多问,将王贤放在床上,连鞋也没给他脱,便赶紧退出去,告辞离去了。
王贤趴在床铺上,闻着床褥上残留的少女清香,陶醉的闭上了眼睛。
不一会儿,感到有人在给他脱鞋。王贤是被银铃服侍过的,知道妹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