祖荫他们也是有众多人想要他们的性命,所以基本上这些高层们的护卫工作都是很重要,由警卫师直接派兵负责,而他们私人也请了护卫。尽管洪子泰在政治上是和陈敬云属于对立的这一面,但是真要让陈敬云在他这里出了问题,那么他就万口莫辩了。
管家得了吩咐后连忙下去了,而洪子泰则是深呼吸了几次调整好心态后才朝着陈敬云走过去。
陈敬云是不想因为自己的到来而引起轰动,但是这并不代表着他会做什么微服私访之类的事情,事实上他很清楚在自己刚出现的那一刻就有很多人发现了自己,不过却都很聪明的没有声张,有几个想要靠过来问候却都是被陈彩和于世峰给拦住了,而陈敬云自己则是随便找了张桌坐下后,自顾自的喝起酒来。
恰好和陈敬云同座的那几个都是普通士绅商贾,是属于那种不认识陈敬云的人,虽说福州以及国内的主要保持都登过陈敬云的半身照片,但是这年头的照片本来质量就差,加上报纸印刷的简陋,只能让别人知道陈敬云是个年轻人,大体的相貌,但是真正要认出来还是挺难的一件事。
如此情况下,这几个人虽然都曾经见过陈敬云在报纸上的照片,但是却没有想到这个和他们同座的年轻男子就会是陈敬云。
眼见陈敬云坐下,而且看见他身边还有人跟随者,身上的穿着虽然是便装但一眼就能看出来面料极佳,加上能够进来前厅这里坐着喝酒的没点身份是不行,所以当即就被这几个人当成了哪家公子之类的。
陈敬云临近的一个身穿绸缎长袍,年约三十的人转头对陈敬云道:“鄙人曾雄,不知兄弟怎么称呼”
陈敬云这时候已经端起一杯酒,略微点头后道:“敝姓陈”
“哦,原来是陈先生,你看上去面生得很,不知道哪里发财啊”曾姓雄问就是自爆家门:“不才经营了个生丝商行”
商人嘛,来参加这等酒宴多不是为了喝这两杯喝酒,更多的是看重了今天这种场合会有很多人来,而这种场合自然是认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