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连夜收拾行李启程。以他们的身手,城墙根本就拦不住他们。
“可以带我走吗?”
突然之间,冯蘅坚决而又怯懦的声音响起,让姬博弈发现还有一个人在场。刘海蟾翻了个白眼,转头就走。
第二天一早,在临安城外,一老一少两个道人骑着两匹高大的马慢悠悠的走着。而在少年道人的身后,一个衣着朴素的女子抱着他的腰身埋首背脊,露出的半张小脸开心无比。
“小子,事情都处理好了吗?”
对于刘海蟾脸上的挪揄之色,姬博弈当做看不到,他还是忍不下心。不过冯蘅在临安只认识他,将她一个人留在那里不放心,岳飞又在打仗,只能够带上,就当带个拖油瓶吧。
“我将一封信放在明远兄的床头,他起来看到自会明白,只可惜,这一走,恐怕整个南宋都无有我的立身之地了。”
道藏未完成,姬博弈这一走那就是欺君之罪啊,甚至有可能连累岳飞。只是刘海蟾寿元将近,他也顾不得了。
“额嘿嘿,甚好,走,徒儿,老道带你去逛逛祖坟。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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