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不端了,简直是愚蠢的令人发指。
很快就有人问:“这是哪一家送来的人?”
“谢家,望霭山的金凤谢家。”
……
“金凤谢家。”
容清垣垂下眼眸,手指无意识地在桌上画了个奇怪的圆圈。
作为他的大弟子,郦抚卿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要替师父排忧解难,于是自告奋勇开口道:“金凤谢家是师父的熟人?还是仇人?”
见容清垣不语,郦抚卿想起他那糟糕的人际关系,自以为明白了什么。
“师父不必担心。”郦抚卿勾起右边的唇角,眼神变得深邃,“待试炼结束,弟子定可以为师父排忧解难。”
容清垣终于开口,微微一叹:“抚卿呐。”
“为师说过多少次,不要把你在魔界养成的狗腿子习惯带到雪腴峰来。”
“方才提到金凤谢家,也不过是因为他们家厨子做的烤兔头很好吃,为师有些馋了而已。”
“下次若是有机会,带你一道前去便是了。”
郦抚卿微微瞪大了双眼,难以置信地看着容清垣。
可恶!
好歹他当年也是身居高位,被狗腿子奉承的魔,今朝竟是一朝沦为狗腿子,竟还被嫌弃!
也怪他自己,好端端的兔子不当,偏偏要去作孽,如今落到了个只能蛙蛙乱叫的地步。
郦抚卿不禁悲从中来。
想他当年也是邪魅狂狷的人物,走到哪里不被人尊称一声“魔尊大人”?
如今这退役后的悲惨生活,怎一个惨字了得!
“抚卿,你在说什么?”
“……弟子在学兔子叫。”
郦抚卿调整自己的表情,争取露出和刚才那个姓谢的小弟子一样乖巧无害的笑容,“呱呱呱,弟子的鸣叫实在不堪入耳,扰到师父,实在是弟子的罪过。”
郦抚卿不知道,鉴于长久邪魅狂狷的笑容模式,方才他强行凹出来的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