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,他纠结了一下,试探道:“节哀?”
姬冰玉:?
她满眼迷惑:“何哀之有?”
凤空澈道:“雁宅之事,还有雁小姐……总之这几日,你受苦了。”
他虽然不赞同姬冰玉的做法,但也知道,对方确实受了委屈。
按照凤空澈的想法,姬冰玉要不然就该神情木然的说“不必再提”,要不然就该一脸冷漠地说“他们与我无关”,哪怕是激愤不已地再将人臭骂一顿,凤空澈也觉得正常。
然而,他万万没想到,姬冰玉眨了眨眼,笑得一脸灿烂:“嗐,没事儿,反正都被我炸了。”
她想起自己芥子戒内放着的小吃,随口举了个例子:“就像是油炸鹌鹑之前要用水过一下一样,这几日就当是水煮了,反正结果是好的就行。”
啊???
这、这人和鹌鹑也一样吗?
凤空澈迷惑道:“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“在下只是想起姬道友抱着为父贺寿的目的去,却被他们这样对待,实在令人难过。”
他想了想,倒是真有几分感触,看着姬冰玉的目光都格外温柔起来:“姬道友若是伤心,大可不必憋在心里——”
不等凤空澈讲话说完,姬冰玉当即摆手,否认三连:“我没有,我不是,别瞎说!”
眼看凤空澈越说越吓人,脑补出自己和雁家一起相亲相爱、和雁流苏一起“姐姐妹妹”的场景,姬冰玉被吓得手中的瓜都拿不稳了。
她双手在空中比划着:“从一开始,我就不是抱着贺寿的目的去的。”
“就……”
姬冰玉若有所思,用一句话做下了总结——
“从一开始,我就不是来加入这个家的,我是来破坏这个家的!”
凤空澈:???
听见这句话后,凤空澈第一百零八次感到了茫然。
总觉得这话应该倒一下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