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我杜撰的。”刘小年嘟囔。
“还有总裁的弟弟,不是每一个都阴险狡诈两面三刀,也可以有别的类型。”比如说自己家那个小贱人,尼玛除了搞艺术神马都不会!就知道卖萌犯贱让自己投资他的破画廊!让他去抢家产还不如割了他的小黄瓜!
“是编辑让我这么写的。”刘小年辩解。
“所以要写出不一样的总裁文,你就必须住来我家。”顾恺很严肃,“这是命令!也是为了网站未来的利益考虑!”
这顶帽子大过天,刘小年只好闷闷去卧室收拾东西。
“你是小年的领导?”李熊孟终于后知后觉。
顾恺对领导这个词有天然的抵触感!一提起来就联想起尼玛穿着蓝布中山装,端着搪瓷缸子,上山下乡和群众谈心的老一辈革命家!一点都不fashion!
于是他非常冷艳的从鼻子里哼出一个“嗯”字。
“小年经常说起你。”李熊孟第一次见到杂志里的活人,显然很渴望和他攀谈。
“是吗?”顾恺有些蛋蛋的小喜悦,“他说我什么?”
“他说你很慈祥。”李熊孟语出惊人。
顾恺一口鲜血喷出来,尼玛这种神一般的形容词!
“谢谢你照顾小年啊。”李熊孟很朴实的道谢。
顾恺极度不爽,我照顾我自己的媳妇儿,你谢谢个神马劲,干你鸟事!
“我收拾好了。”刘小年拎着一个小箱子走出卧室。
“走吧。”顾恺从他手里接过箱子。
“那我先走了,明天再回来联系物业和装修。”刘小年看着李熊孟,“今天谢谢你。”
“跟我还客气,哦,对了!”李熊孟从自己家端出来一大盒炸肉圆递给他,“多做了一份给你。”
“哇,谢谢。”刘小年沮丧的心情终于消失了一点点。
“去吧,路上小心。”李熊孟站在门口,系着围裙一脸贤惠,目送刘小年和顾恺离开,就像素一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