共同语言,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油然而生,好在縻貹只是略略沉浸片刻。便从这种情绪中挣脱出来,向王进问道:“教头,和尚哥哥只是在气力上胜过对方?”
“卢俊义的枪法,门户严谨难破,攻势凌厉逼人,提辖若是前段拿不下他时,越往后越艰难。”王进望着场上攻守兼备的的卢俊义,缓缓说道。
“师父,恁老人家若是遇上卢俊义。胜负如何?”史进到底是年轻人的心性,忽然好奇道。
王进闻言微微一怔,落寞的望了望身下轮椅,摇头一笑。
史进顿觉失言。心中不安。王进摆了摆手,只是往场上指了指,示意徒弟仔细观看,莫要错过眼前这般难得一见的阵仗。
縻貹此时颇有些跃跃欲试。问王进道:“教头哥哥,我若是去斗此人,该如何赢他?”
王进见说回头望向縻貹。只觉此人直率得可爱,略想了想,开口道:“你若是感觉被他逼住,难以施展之时,便得考虑后路了,万不可一味逞强!此人枪法不比林教头,不曾留丝毫余地给对手!”
縻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,不再说话,只是低头暗自琢磨王进这番话的意思。袁朗见状,上前拍了拍兄弟的肩膀。
这时场上风云急转,只见鲁智深猛的一仗荡开卢俊义,就势把月牙铲往地上一插,大叫道:“快哉!快哉!如此时刻,岂能无酒!小的们,拿酒来!”
众人见状一愣,不禁都回头望向朱富,朱富摊着双手,一脸苦相,此时却叫他从何处去变酒出来?明明说好了下山来拿人的,带坛酒在身上算哪门子事。
卢俊义见状略想了想,回身去车上取了一坛酒,隔空抛向鲁智深,道:“若是信我,只管畅饮!”。眼前这位对手的坦荡豪气和精绝武艺已经赢得了他的尊重,卢俊义至此再无初来乍到时那份漠视与鄙弃。
鲁智深稳稳接住飞来的那坛酒,望了卢俊义一眼,颔首相谢,只见他也不作迟疑,高举酒坛,往嘴中便倒,那坛酒水倾泄下来,浇得鲁智深眉毛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