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被绑缚在徐宁身边不远处的一个俘虏昂起头,望着擒住自己的那个金面汉子道。他不明白贼人为甚么要把自己带到此处,难不成是要当面羞辱自己?他倒是不担心此人会对自己不利,不然在战场上时。对方便不会手下留情。只是当他正在心中疑惑时,忽听到这人一声感叹,叫他心中极为不忿,那话便忍不住脱口而出。
“呼延兄,你还听不出小弟的声音来?”徐宁见说,回头苦笑一声,直望着这位尽忠职守带着水兵增援城池的指挥使。
“你识得我?”那姓呼延的指挥使面带惊愕,“你……你是?”
“八年之前,和仁兄在东京一别。此后再无消息,直叫小弟甚是想念,却不想,你我今日是这般相见!”徐宁叹道。说完取下面上金盔,满面沧桑的望向此人。
“徐……徐教师!!”那人顿时大惊失色,关切道:“闻你叫高俅狗贼害了,我当时心如刀割。只恨远在海疆,不能相救,不想你……你……”
那人慨叹一声。落寞道:“见你那杆金枪,我就该猜到是你的……不然我大宋禁军里,有几人如你这般手段!”
徐宁也叹了口气,上前将这位旧识身上的绳索解了,说道:“我当时叫高俅陷害,幸得一位哥哥不计代价施以援手,将我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,只因天地也不肯容我,后来小弟便随他上了梁山!”说完指了指打扫战场的人马,道:“这些都是我梁山士卒!”
那呼延心中“咯噔”一声,摇头一叹,暗道果然是梁山人马,虽说在山东地界上蟊贼丛生,但是能在攻打州城的同时,还有余力分出一只千骑马军偷袭驻军的,除了梁山泊,还能有哪个山寨有此实力?
只是此时徐宁毫不隐瞒,亲口承认,不禁叫呼延心中好受了许多。
只见他憋了半晌,忽然冒出一句话道:“兄弟,你这回可是陷得我苦!”
徐宁叹了口气,摇头道:“说实话,与登州为敌,却不是我山寨初衷!”接着徐宁便把王伦怎么遇险,连带坐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