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说的甚话,都叫那昏君奸臣关入大牢了,要不是我等顺手将你父子救出,还不知你等要蹲多久!”杨林这时也走了过来,一见这后生不识抬举,拒接了王伦邀请上山的建议。不禁出言道。
马扩见是那个砍坏牢门,救了自己父子出来的汉子,忙抱拳解释道:“此番越狱,也是为了去向朝廷表明心迹。贵寨若要小人还情,小人愿把性命留在此间,只是还请寨主放我父亲而去!”
这后生的父亲,自打出了牢笼。便一言不发,此时见儿子说出这番话来,终于出声道:“我闻登云山是梁山一脉。平日里替天行道,并无欺压良善之举,今日我父子蒙好汉救出,心中感激万分,只是我等身上实是有事,还请大王高抬贵手!”
王伦瞅了一眼说话这位中年武将,又打量了马扩半晌,暗暗叹了口气,心中只觉可惜。这两人看来是北宋朝廷的死忠了,自己就是用强将他父子俩拉上山去,只怕也仅仅多了两个不情不愿、敢怒而不敢言之人而已。
“言重了!二位既然有事,且饮上一杯水酒,权作送行!”王伦十分光棍道,既然拉不上山,索性不再赘言。这父子俩虽然也不简单,但是此时自己山寨里也不差这两人,无论如何,强扭的瓜是不会甜的。
两人闻言,喜出望外,都是接了小喽啰递上来的酒葫,一饮而尽,此时那武将也不再冷着脸,面上的表情也变得丰富起来。
又说了半天感激的言语,马扩这才带着父亲没入黑暗之中。正赶着夜路之时,忽听马扩叹道:“想不到爹爹身为朝廷命官,反叫绿林中人营救出来,真是天大的讽刺!”
“我的罪过,都是王师中强加的!无论如何他不敢动我!他只是在耗,耗得我最后六神无主,乖乖就范!可这一去数千里,路途艰险不说,就是真达成官家的愿望,却不知是福是祸哩!”马政望了儿子一眼,长叹道。
“这厮可恶,先前派出好几批使者去见女直人,除了回来一拨,其他大部分都杳无音信,莫不是在半道上……从辽国外海飘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