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除了帐中二十多俘虏!便是守船的十余人了!”
“几条船,都是甚么船?”王伦见说忙问道,旋即又有些泄气。虽然他很想扩大自己的船队,但是一想此来海路根本没遇上高丽水军,估计这守岛的十有八九也没有甚么好船。
果然,只见闻焕章摇头道:“三条无甚大用的百料小船,此时都停泊在海岛东面!”
“那他营中呢?再无留守之人?”王伦又问道。
“他哪里敢留人!哥哥不知,这岛上土人中女子为多,这厮们叫高丽国发配来困守孤岛,心中都憋着一把火,平日里没少凌人妻女,作威作福。故而住都不敢和岛民住在一起,远远离着一二十里地下寨,此番闻得西岸有大动静,全伙都出来了,也没人敢留在营寨中,只怕落了单,叫土人寻了仇!”闻焕章摇头道。
“这不跟沙门岛守卒差不多?只是那沙门岛守卒虽然可恶,好歹也未闻有侵害百姓之事,这厮们倒是无恶不作!”王伦不禁骂道。
“这岛虽然叫高丽强占了几年,其国人未必视岛民为同胞!”闻焕章叹道。旋即又介绍道:“据这厮交待,这岛上土人约莫八九百户,人口不到四千,以女子为多。此时岛民都住在此岛的东北角,专靠打渔为生,虽然也有少量田地,却不善耕!小弟想来,只怕便是因为食不果腹,才导致这方圆数百里的大岛,偏偏只养育了区区三千多人!”
王伦见说若有所思,他上辈子虽然没有踏上过此岛,但是单位里有一对同事是在这岛上度的蜜月,那新郎是自己在网上查资料做的攻略,连这济州岛的风土人情,天文地理都查了个遍,和王伦闲聊时没少拿它做话题。
王伦依稀记得这岛在唐朝时,便有户口八千,怎么此时锐减到只剩这么一点?莫非是跟一百多年前的火山爆发有关?
王伦想了一会,也没点头绪,索性不想了,反正这座火山自那次爆发之后,便成了休眠状态,在此后的一千多年里,再也没有活动,倒也不会对自己带来的大宋移民构成威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