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韩世忠心中松了一口气。忙道:
“我……唉呀!我说射几只鸟儿打打牙祭,哪知书……书生……哥哥突然从边上过!真是黄泥掉进裤裆里,不是屎也是屎!”
焦挺见说,喝道:“每日里顿顿有鱼有肉,不上阵时也不禁酒,我梁山向来只有撑死的鬼。没有饿死的人!你说,怎地倒把你饿着了?”看样子他心中气还没消,也难怪,自打他在濮州跟了王伦之后,还从来没遇上过这种情况。
韩世忠平时犟。只是在这关系到自己名声的紧要关头,哪里还敢使性子。当即朝焦挺拱手道:“焦哥,我韩世忠真不是那样人!我知你平日里不待见我,说实话我也不待见你!但是咱们都是响当当的汉子,有甚么当面来!暗箭伤人这种事,他娘的不成器小人才会做!我韩世忠还没学会!也学不会!”
焦挺见说道:“你这小子,算是说了句人话,你再有闲得发慌时,演武厅里等着我!”焦挺语气仍是强硬,但是连他自己也没发觉,在自己潜意识里,他已经相信对方不会是行刺哥哥的那种人。
韩世忠大笑一声,叫道:“好,一言为定!”
“良臣啊,此时山寨带兵的头领们都在加紧训练,怎地你这么闲啊!”一直没说话的闻焕章开口问道。
韩世忠一直瞧不起读书人,但他在这梁山上遇到的读书人,各个都是狠人,直颠覆了他原本心目中的观念,此时他见闻焕章发问,不敢怠慢,回道:
“我和吕方、郭盛有分工,今日他们搞那甚么思想教育,我也插不上话,这不正巧嘴馋了么,出来打打牙祭!闻军师你不知,我小时候家里穷,每逢饿极了,只有靠打鸟解馋,久而久之,只觉天下美味,都比不上那鸟儿味美。来到山寨之后,虽然好酒好肉不缺,但是总忘不了这鸟儿的味道。不怕各位笑,我打小就有过一个念头,要是哪一天能把这鸟儿吃得不想再吃了,那这辈子才算值了!”
朱武见说摇了摇头,抬步上前,去树下搜索一番,终于寻见刚才叫韩世忠射下的鸟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