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小可往日也曾听说过他的大名,端的一身好武艺,手下又有个主管,也是一条好汉,名唤鬼脸儿杜兴!如今我们山寨也是大肆扩张之时,何不请了这位员外,一同上山去快活?”
雷横和朱仝见说,勾起自家伤心事,均是默默不语,王道人等人却是围了上来,问宋江计将安出。
宋江不慌不忙,直说出一个妙计来,此番兵不血刃,却又叫一人破家上山,做了他的摆线木偶。
……
这一日,李应和杜兴正在庄中商议大事,忽听李应无端打了几个喷嚏,杜兴见状,忙道:“主人多保重贵体啊!”李应皱了皱眉,却没往心里去,只问杜兴道:“最后一批马匹送上梁山,那王伦没说甚么罢?”
“前几次都没见着王伦本人,前日小人过去时,才遇上他。我把主人额外从河北购来的十数匹好马送上,王伦很是高兴,直说主人太客气了!”杜兴恭敬回道。
李应长叹了口气,道:“原本他是有能力打破我庄子的,最终还是没来,我等也算是免了灭门之祸,如此看来,王伦这个人还算是讲规矩的。只是这样的人,不是我们能惹得起的,日后不可扰他,敬而远之罢!”
杜兴连忙点头,李应又道:“日后对佃户们也都宽容些,谁若还不起息钱,能宽限便宽限些,莫要把人往死里逼!那王伦在水泊边上私开了个公堂,莫叫我庄上的人跑去,告我唯利是图,心狠手辣,到时候惹得他大军前来,叫你我吃罪不起!”
“若要小人说,其实都是那些土财主,目光短浅,逼死人不偿命!佃户们要不是实在过不下去了,谁会和东家们过不去?主人不必担心,似主人这般仁义之人,庄客们谁不感激!哪有闲工夫去梁山告状!”杜兴忙宽着东人的心道。
“不怕一万,只怕万一啊!这回算他王伦手下留情,只索了五百匹马去,三两万贯钱虽多,却也没伤我元气,若是再惹得梁山兴师问罪,到时候新仇旧恨加在一起,只怕没个活路了!”李应摇了摇头,心有感触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