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大骇,忍着伤痛。奋尽全力使双枪抵开林冲这杆枪,也不顾眼下披头散发,形象全无,催马便逃,林冲看了看自己坐骑的伤势,并未上前追赶。
董平摆脱了苦战,这才放下心来,望小路逃命而去。哪知此时他精神一放松。却只觉脸上火辣辣的疼,顿时心急如焚,暗道莫不是叫林冲那枪划到自己面上!?千万莫要毁了自己这副潘安之貌才好!
“罢了,你们不是他的对手,不必追了!”林冲对上前来请命的部下道。旋即跳下马来,查探坐骑伤势,这时縻貹笑嘻嘻的捡了头盔过来。道:“林冲哥哥好本事,这回取他头盔,下回取他头去!”
縻貹说完见林冲的坐骑受伤,只见他把还带着血迹的头盔一丢。跳下马来,上前察看白马身上的伤势,林冲见状道:“你还懂这个?”
縻貹有模有样的看了一阵,也不说话,把身上盔甲脱了,撕下里面衣衫,给这马匹包扎,但凡宝马都会认人,一般都不叫主人以外的人靠近,哪知这白马到了縻貹手上,便如多年未见的老友一般,一点也不见外,因它的配合,縻貹很快替它包扎好伤口,望着林冲笑道:“你忘了我是干甚么出身了!这伤不轻也不重,叫皇伯乐给它上点灵药,再将息个十天半月便好了!”
林冲见说抚额道,“忘了你是猎户出身了!”说完又笑道:“可不是皇伯乐,是皇甫伯乐,兄弟你可莫当本尊的面这般叫!”
縻貹“啊呀”一声,道:“我一直这般叫的,前些日子跟他学医马,还叫了好久,他怎地也不怪我?”
“他又打不过你,怪你有何用?”这时王伦带着众人过来,焦挺听到縻貹的话,直道。
众人都是大笑,縻貹指着焦挺笑道:“没面目,走!回去比试兵刃去!”焦挺把头一偏,闷闷道:“只比拳脚,不比兵刃!”
见大家心情颇好,互相开着玩笑,王伦望着扈成笑道:“山寨弟兄玩闹惯了,你和妹子上了山,莫要拘束,就把山寨当家,山寨里都是自家兄弟,却没有外面那些龌蹉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