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钱财,胡乱买些酒肉果腹,就这般行了一两日,终于赶到李家庄前。
等这两个走到吊桥跟前时,恰恰杜兴在门口与一伙贩马的客人交谈,见了这两个惹祸精过来,当即火不打一处来,叫副主管接了自己手。继续接待客人,而他则往前五七步,朝祝龙祝彪喝道:“你两个还敢过来张我庄子!?”
祝龙和祝彪对视一眼,心头火气更甚。这两个自小锦衣玉食,庄上从无一个人敢逆他意思,自此养成一副妄自尊大的性子。且这段日子以来。又没少受挫折,此时被杜兴一喝,当下心中积下的愤恨可想而知,便听祝彪骂道:
“你这厮是甚么东西?也配与小爷讲话?去叫那李应出来,我倒要问问他是怎地管教下人的!”
杜兴见骂。不怒反笑,道:“我家庄上之事,不劳外人操心!此时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!我不去搅你,你也莫来惹我!”
只听他最后一句话说得异常低沉。暗骂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,心里真是没有一点数!要不是为了他祝家庄,自家的庄客也不会无故殒命,东家也不会被死者家眷天天堵门了,且不说还要割肉赔上梁山五百匹良马。
祝彪见杜兴此时居然毫无愧疚,反倒这般嫌恶自己兄弟俩人,顿时怒气攻心,暴跳如雷,直跳脚喝道:“那你这厮放贼寇入庄,这笔账怎么算!”
“你若有证据,便去知州相公面前告首就是!”杜兴冷冷道。
这兄弟俩见李家庄是这般态度,顿时怒气冲顶,两人当即在吊桥边破口大骂,杜兴冷冷一笑,昂首朝天吹了一声响哨,不多时,只见庄里杀出一队人来,不是提刀便是拿枪,居然还有两个使弓箭的,作势便往这边比划,似要射来的模样。祝龙和祝彪见状大骇,苦于手无寸铁,自忖占不得他便宜去,无奈之下,唯有转身就跑,杜兴哈哈大笑,只是受了李应的影响,当下也没赶尽杀绝,将这两个赶远了,便把人马喊了转来。
祝家两兄弟怕叫他们捉到受辱,死命往前跑了一阵,此时见李家庄的人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