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中暂时没发现破绽,丁得孙沉吟片刻,下令道:“清塞营派一都打头,其他依次跟上!”
不多时。只见一个都头带着近百号人往墙内入去,丁得孙等了一会,见没甚么异状,便叫整个清塞营随即跟了进去,过了半天,仍是没甚么动静,丁得孙这才放下心来,欲带剩下的三营抢进庄去,哪知此时庄内杀声四起。丁得孙懊恼一声“又中计了!”抬眼去寻那两个带路的庄汉时,哪里还有他们影子?
丁得孙到底是尸山血海里出来的汉子,此时遭遇埋伏,并不胆怯。还欲整军再战,无奈手下士卒到军官,各个都无战心,闻得墙内退出来的士卒道:“好个黑大汉。吓煞人也,那斧子见人便砍,谁受得住!”
恐慌是一种传染性极强的情绪。在墙内陆续退出几百溃兵后,墙外毫发无损的三营官军也开始军心不稳,丁得孙的裨将上前劝道:“将军,此时退走还能将他们全都带回去,若再迟疑,叫他们都成了溃兵,再想收拢更是难了!”
丁得孙恨恨骂了一声,下了收兵的命令,只见这些官军都不用人带路,直往来时的路上退去,这时墙塌处跳出一个黑大汉来,大叫道:“你这厮们莫走,俺还没杀过瘾哩!”此人正嚷着,又见一个手提重剑,脸如锅铁的大汉赶来,与这黑大汉并肩而立,威风凛凛。
两人拔腿就朝这股溃兵追去,这时又有两个拿团牌的悍将,一左一右护住核心两人,这四人身后,又跟着百十来个满身冒着凶悍之气的小喽啰,只见这一小团人马气势惊人,杀气弥漫,直可谓是人挡杀人,佛挡诛佛!他们后面,一个身着道袍的汉子带着大队人马赶来,众人边跑边道:“弃械不杀!”
丁得孙带着人撤到树林当中,忽见前队一阵混乱,丁得孙忙问为何,众军都道:“我等来时白杨树还好好的,怎地此时连根都拔起了,却不是怪!”
“蠢!连根拔起跟立在那里有甚么区别,只顾拐弯出去便是!”那裨将听不下去了,骂道。
“关键不止是白杨树被拔起,还有其他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