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几人?更何况父亲大人还是得了他们,才脱险归来。你不知道,爹爹到家时已是饿得不行,若是再挨上些时辰。再受些惊吓,你也知道爹爹年岁大了,倘若有个三长两短,你我把眼睛哭瞎都挽回不了!”
扈成原想收敛情绪,哪知此时愈加激动起来,不等扈三娘开口。继续道:
“我不跟你蛮缠他们是甚么人,好人也好,歹人也罢,反正你此时也听不进去!我只问你,咱们惹不惹得起他们?新来的官老爷们不知他们底细。咱们就在梁山边上伏着,还能不清楚么?小妹。听我一句劝,跟我回去罢!你都这般大的人了,别老叫爹爹担心!”
“我们知晓梁山势力大,祝郎一家人便不清楚?他们把身家性命都押了上去,我虽没过门,但是……迟早是祝家人!这是你和爹爹加在我身上的命数,现在我认了,也准备好好过下去。兄长,若是连婚姻都可以当做儿戏,那小妹这辈子,真不知该怎么活才是你们嘴中那种对的活法!”
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出现在这女子白皙无暇的脸颊之上,顿时将扈成的心肠浸软。只见他此时一句话都没有交待,转身拽开步子便走,扈三娘叫他此举镇住,咬着嘴唇追问道:“哥哥,你去哪?”
“取刀枪去!”扈成头也不回道,他终是个心软的人,虽然此时心中千般抵触,却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子孤零零一个人上阵。兄妹至亲,扈三娘哪里听不出哥哥话中所表达的让步之意,顿时喜极而泣,追着兄长的身影而去。
……
此时,祝家庄的一庄之主祝朝奉,正陪着一员将官坐在客厅之中奉茶,只见那将官一口喝完杯中茶水,起身在大堂内走来走去,祝朝奉呵呵一笑,示意侍女将客人茶水添上,朝这将军笑道:
“小庄地方狭窄,这几日来,叫龚将军受屈了!”
那将军闻言停住脚步,回头道:“朝奉客气了,本将临战之前便是这般,朝奉莫要惶恐!”
“不敢不敢!老夫却有甚好惶恐的?自八日前将军带着两千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