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用心良苦啊!他今日挨这一顿军棍,是替全山寨的弟兄挨的呐,避免了将来弟兄们以身试法啊!”
阮小七闻言一禀,却不正是如此!?这军法执行起来,哥哥也照样得受刑,其他兄弟怎敢心怀侥幸?当下直把大腿一拍,道:“话是如此,只是哥哥受这苦……唉!不说了,进去看看再说!”
阮小七说完就带头往里面挤,不想站在最前面的一个黑汉子不依了,嚷道:“七哥,俺们在此站了半天了,还没进去,你只顾挤甚!”
“铁牛,叫七哥先进去成不?”阮小七一看,果然众人是在排队,当即拱手道。
“不成!”李逵把脸一拉,道:“俺先前也是这般求人的,可他们哪里肯让俺,如今俺也不让人了!”李逵周围三条莽汉闻言,也是煞有介事的点着头。
阮小七见说有些哭笑不得,一见其他头领都朝自己望来,一时有些不好意思,讪讪往队伍末尾走去,只是嘴巴却不饶人,道:“铁牛,你这黑厮若是晚几日在后山纵马,这军棍就该打到你的身上了!”
“你当俺没吃亏?俺营里有个弟兄刚刚也受了军法,还是鲍旭兄弟亲自动的手哩!”李逵大嚷道。说完望着鲍旭,要他证明。鲍旭会意,把手一挥道:“这些小厮丢尽了我们枯树山的脸,要不是大家拦着,直恨不得打断他的腿去!”
阮小七被这两个闹得无话可说,只伸出一个大拇指道:“行,行!你们狠!”
且说王伦正在屋内和两位军师商谈今日之事,只听萧嘉穗道:“哥哥为了山寨,真是煞费苦心!不惜身先士卒,小弟拜服!”
闻焕章也是点头不已,叹道:“本山士卒还好,多是百姓出身,心性纯朴,又感哥哥再造之恩,故而甚好管束!只是近来少华山、芒砀山、黄门山、枯树山这四大寨齐归我梁山,短时间里确实叫我们实力大涨,但是带了的问题也不少,这军纪问题尤为突出,只是有了今日之事,相信大家会真正将军法军纪放在心上,日后便好管教多了!”
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