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,直断了他的药!”
曹正浑家心中不忍,上前揽住这孩子,回头望向武松道:“这孩子怪可怜的,一个人这般小便拖着老爹辛苦养家,不如带他一起上山,就叫他跟着我们夫妻俩,再请安神医给他爹爹诊诊病,看能不能给那病症断了根去!”
那孩子一听这话,黯淡的眼眸中突然闪现出一丝亮光,只用那哀求的目光看着武松,在这个漆黑的夜里,配合着他那单薄瘦小的身板,那眼神像极了街头流浪无家可归的小狗小猫。
武松心中一软,联想起打小时兄长拉扯自己的情景,叹了口气,道:“你想好了,跟了我去,也许便是杀头的罪过!”
这孩子甚是聪慧,已经从曹正娘子话里猜到武松要去的地方,只见他连忙跪下,道:“只要能医好我爹爹的病,哪里我都去!只求都头带我上梁山,今生绝不反悔!”
武松一叹,见他语气甚是坚决,心想这孩子留在此处也没个出路,当下把头一点,这孩子见了。顿时喜出望外,欢欣鼓舞,曹正娘子见了也自欢喜,拍了拍他头,道:“你且回去收拾一番,我们马上便要出城了!”
郓哥儿点点头,便往家里跑去。只是跑了几步又折返回来。对武松道:“都头可是寻这茶肆的婆子?她如今早不在此,躲回家里去了!”
武松见说大喜,道:“你可知她家去处?”
郓哥急忙点头,便在前面带路,焦挺招呼众人跟着这孩子一同前去,一行人转了几条街,又来到一处茶肆旁,郓哥儿是此地长大的,又天天在街头厮混,自然知道这婆子的腌臜事,一路说与武松听了,此时来到这婆子屋门口,武松大怒,也不叫门,一脚将那门板踢飞,那婆子听见响动,下来查探,一见是武松时,吓得魂都飞了,叫苦道:“不是我……不是我……都是那西门庆做的啊!”
曹正娘子抢上前去,一把揪住这婆子,正反两面,大耳光扇她,每扇一下,便报一个人的名字,直扇了三十七下,这才罢手。
那婆子脸肿成猪头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