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得留念的。不过初来郓州,时日不多,不期遇上两个义气相投的好兄弟,那张都监待我如心腹兄弟,我此时若投了梁山。必然与他为敌。这般猪狗之事,怎生做得?”
想到这里,只见他拿定主意,开口道:“不是我不识抬举,只我若是投了梁山,必然与我那两个兄弟为敌。‘他日为兄弟,今番做对头’这种事情小弟实做不出来,还请莫要强人所难。几位若要杀时,便杀罢!”
“既然如此,那你走罢!”王伦出人意料道。
丁得孙吃惊的望着王伦。似乎不敢相信,生怕是自己出现幻听。秦明和黄信闻言想起自己当日经历,目带钦佩的对视一眼,都是暗暗点头。黄信看出丁得孙心中的犹豫,开口道:“我家哥哥说一句,是一句,丁将军请回罢!”
丁得孙闻言,也不再迟疑,朝王伦一拜,又朝秦明和黄信一拜,开口道:“我那裨将,乃是不久之前,同我一起从西军调回来的,与我出生入死,在战场之上救过我的性命,能否一同还我?”
王伦看了看刚才出言道出丁得孙来历那人,复朝黄信点了点头,黄信见状上前将那将绳索也割断了,道:“跟随你将军去罢!”
那裨将只觉不可思议,却不愿错过机会,忙躬身谢了,王伦吩咐道:“将这两位的衣甲、兵器、马匹还了,总不能叫虎落平川走回去罢!”王伦说完,朝丁得孙抱了抱拳,道了声好走,便去探望伤兵去了。
秦明呵呵一笑,跟着王伦过去了。黄信便留下做了东道,叫人送来马匹、兵器,交予二人,那丁得孙看着王伦背影,长叹一声,道:“真不愿与诸位战阵相见!”
“我也不愿!只是人在江湖,身不由己,兄弟,好走!”黄信送别道。
丁得孙在马上谢了,带着心腹裨将投东南去了。黄信转身赶上王伦和秦明,笑道:“我觉得哥哥为人处世,有些古之名将的遗风!”
王伦莞尔一笑,只觉黄信应该不是那种爱拍马屁之人,言中必有后文,当下问道:“那你说我像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