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,便是这王干娘租下的,她过来拜访四邻,见金莲妹子人貌出众。不免留了下来。多唠了一回!看她甚是喜欢妹子的模样,直说日后做了邻居,要多来走动哩!”曹正浑家回道。
曹正低头想了想,道:“我原先那东京城里,多曾有这样的婆子,面慈心恶,闲时走家串户,专一勾搭良家女子,把那未出阁的小娘子教得杨花心性,就是嫁作人妇的女子。也多禁不住这等婆子的一张利嘴教唆,直败坏了风气人伦,日后这种人要是再来时,老大的棍棒打她出去!”
曹正浑家一听,惊得合不拢嘴,曹正一再嘱咐,浑家方才应了。至此,曹正对这婆子暗暗留了心。
就这般过了几日,一日午时,忽见这婆子抱着一匹好料子,便往武松家中而去,正好曹正在酒店门口闲坐,见状叫道:“干娘,有何事哩?”
王婆心中有鬼,见这曹正一副好汉的派头,店里又有四五十个跑堂的小二,甚是听他的话,故而心中有些怕他,支吾道:“近处一个财主,布施与我一套衣料,绫绸绢缎,又与若干好绵,放在家里一年有余,不能够做。今年觉道身体好生不济,趁这两日要做;又被那裁缝勒掯,只推生活忙,不肯来做。老身说不得这等苦,闻得武都头的娘子有一手好针线,便想请她替老身……”
“不知那财主是谁?”曹正问道。
“便是那城外竹口镇上的李大财主!”王婆撒谎道。这竹口镇离县城好几十里地远,这人总不可能真过去对质罢。
“真个只是做针线?”曹正盯着这婆子道。
“曹大官人说笑了,还能有别的甚么,只是做针线!”王婆故作镇定道。
“那好,与我罢!我拿上去问问,若我弟妹允时,便替你做!”曹正说完,就势上来接那衣料。
王婆闻言一惊,暗道这人怎地这般警觉?进都不叫自己进去,莫非窥破自家手段?当下给也不是,不给也不是,直踌躇起来,曹正见状,心中更是肯定这婆子怕是没安甚么好心思,开口道:“干娘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