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和合茶,包大官人一口下去,烦恼全消!”
那西门庆一见这个婆子。又听她夹七夹八的风话。心中猛然一动,那垂死的淫念顿时又鲜活起来,当即迈腿入来,道:“王干娘,我少你多少茶钱?”
“不多,由他歇些时却算!”那婆子笑道,直请西门庆坐。
眼见店里就王婆一人,西门庆又道:“你儿子跟谁出去了?怎地不见人影!”
“说不得,过两日便要跟一个客人去淮上!”王婆回道。
“却不叫他跟我?”西门庆怪道。
王婆大喜,道:“这便叫他推了那客人。却跟着大官人享福!”
西门庆呵呵一笑,点到即止,也不再说此事,只是岔开话题道:“久闻干娘乃是我县里第一个会做媒的,不知如今本事还在身上么?”
那王婆见此人说到自己平生得意处,下意识只觉生意要上门了,当即自夸道:“也不问她贞烈妇人,还是未出阁的小娘子,只要干娘出马,铁树也得与我开一开!”
西门庆闻言把腿一拍,大叫了一声“好“,开门见山道:“却有一桩买卖与你!我如今看上一个雌儿,生得是百媚千娇,干娘若是能作成我,我自重重谢你!”
那王婆一听,心花怒放,只是嘴上却道:“大官人,你宅上大娘子得知时,婆子这脸,怎吃得耳刮子!”
“我家大娘子最好,极是容得人!再说我也不敢奢求能与此女做个长久,但能一亲香泽便心满意足了!”西门庆道。
“还不是玩一玩儿便丢,说得自己好似多么痴情一般!”那王婆也是女人,闻言心中暗生鄙视,只是依旧陪着笑脸道:“不知大官人看上谁家小娘子?”
“便是那几日前新婚的武……”西门庆道。
王婆闻言大惊,掩嘴道:“那何九叔的侄女,大官人也入得眼?久闻她是个跛脚驴儿,干不得活儿,又下不了地,模样勉强称得上中人之姿,大官人何时换口味了?”
“呸呸呸,不当人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