量为一石米,一石米约六十公斤算,那么两千料的载重量便是十二万公斤,也就是一百二十吨上下。算是这个时代中型船里偏小的规格。
只是孟康是造船的行家,既然他说两千料是北清河所能承受的极限,王伦深信不疑,只是暗暗叹息,若是在邻海处有个造船厂,那便不用考虑这些问题了。
“如造两千料的海船,成本几何?”王伦问道。
孟康回道:“造船成本无非用料、人工两项大头,如今木材就在跟前,也不用去买,且船工也都是山寨的人,没几个花销!只是这库存的木材用完了,再去外面采购时,那便贵了!海船某些部位用料特殊,一般木材难以胜任,比如广西路钦州出产一种乌婪木,最宜做数万料大船的舵,在本州值数百贯一根,因运输困难,到得海边时,立马涨价十倍!”
王伦见说回头望了望仓库,问道:“库存的木材够打几艘两千料的海船?还用不用在外采买特殊木材?”
孟康估了估,道:“这倒是不必,毕竟只是两千料的海船,依小弟看,打出五艘应该是不在话下的,六艘却是有些紧,只是小弟没有打造过海船,手上也没有船样(图纸),还得下山去请几位惯造海船的老船工上山!”
“难道要去福建请人?”王伦一愣,问道。要说这个时代造船业最发达的地方,便属福建路了。
“哥哥要是想造万料的大船,非得去福建不可,只是这两千料的海船,连两浙之明州都不用去,只去登州一趟便可!哥哥若是赶得急,小弟这便前去物色老船工!”孟康道。
“正好,你去杜迁那里支一百两金子,务必请几位大匠回来!另外多带些人,一路注意安全!到了登州若有甚么麻烦,便去登云山上寻邹氏叔侄!”王伦嘱咐道。
孟康点头应了,当即叫手下人把木材封存起来,对王伦道:“小弟明日便出发,哥哥勿忧!”
王伦点了点头,忽见这时一个满身血迹的汉子跑在前面,朱贵朱富两兄弟跟在后面。王伦一见这汉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