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汉且稍待片刻!”
“救人要紧,救人要紧!”候健忙拱手道。黄门山二当家的威名他在江州时便听过。此时这般人物就站在跟前,对自己还十分客气,叫候健一时有些受宠若惊。
前面的王伦听到蒋敬的话,止步回头,望着候健道:“多有怠慢,还望勿怪!”
候健见状。慌忙回礼,连称不敢,马麟在一边道:“哥哥,此人做得一手好裁缝,我见山寨里也没有这般的人才。便自作主张请了他一同上山,还望哥哥勿怪小弟孟浪!”
“我梁山泊求贤若渴。但凡是有德有才的义气男儿,恨不得都请上山来相聚,你说我怪你作甚?”王伦嗔怪道,眼见候健惴惴其栗,心道此人在原本轨迹中,也曾上梁山坐过一把交椅,虽无十分出彩处,却也未闻其有甚么劣迹,好歹也属特殊人才一类,何况此时又得了马麟引荐,倒也算其人与梁山缘分未尽。想到此节,王伦略一沉吟,开口对候健道:
“既然足下得马麟兄弟力荐,又有一手出了名的好针绣,我意请你到聚义厅中坐一把交椅,为我梁山专造一应旌旗袍袄头领,你意下如何!”
候健闻言顿时怔住,哪里敢相信刚刚入耳言语?只是眼前这人在江湖上有着莫大的声望,量不至于似浔阳江边上宋江那伙人一般,拿自己取笑耍子。可是自己到底有几斤几两,候健心里怎会清楚,不但毫无寸功不说,就算说自己是文不成武不就也不为过,本身仅有的绝技,还与那妇人手艺重合,实是叫他在这位白衣秀士面前抬不起头来,毫无自信可言。
见候健怔怔出神,马麟恨铁不成钢的暗暗踢了此人一脚,吃痛过后,候健这才回过神来,却见他那张瘦脸上写满了感激之情,当即朝王伦跪下道:“蒙马麟哥哥提携,寨主哥哥贵眼相看,小人……小人愿效犬马之劳,死而无憾!”
“兄弟言重了!明日聚义厅议事时,我便将你介绍给大伙儿!你今日上山,一路奔波也够辛苦了,先跟着马麟兄弟下去歇息罢!”王伦笑道。
候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