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又是得有几日不安生了。
众人见说大喜,纷纷朝这人道谢。也不管那当头的后生一脸苦色,都是跳下马来,放鸭子般便往那酒店跑去,那劲头直仿佛多少年没喝过酒似得。
见此情形,邓云心中纳闷,暗道这些人身下都是价值不菲的好马。特别是发号施令那人身下那匹宝马,就是多少过路的军官坐骑也比不上。反倒是那个出言请客的年轻后生,骑的马却很是一般。
眼看这些人真往这边来,那邓云闲不住了,回身将地上的李俊扶起。埋怨道:“兄弟,不让你喝罢。你偏喝……”
见他们这般,众人进来时也没注意,都是一笑而过,只有那当头的后生狐疑的看了一眼李俊,立住问道:“兀那汉子,怎地泥醉成这般?”
“这汉乃是此间李大郎,就在这岭上住着,时常来寻我喝酒,这不又烂醉了,连酒钱都没算!”邓云埋怨道。
那后生点点头,正欲进去和兄弟们回合,忽觉不对,急回头时,却见那甚么李大郎身下流出一摊血迹,那后生大怒,爆喝道:“干!这鸟店却是黑店!”
这一声大喝,直叫那先前进去的,加上还在外面遛马的,都是跳将起来,抽出随身兵刃就要上来拼命。
那邓云慌了,不知哪里出了破绽,回头一看李俊时,心中大骇,暗道这厮甚么时候发疯拿把短刃捅了自己一刀!?
邓云顿时傻眼了,欲要解释,躲在屋后的诸大娘已经忍不住,直带着伙家们便杀了出来,这邓云大悔,这女子没长脑子一般,这伙人看着就不是易与的,怎地那般冲动?只是形势所逼,没奈何,只得夺了李俊手上匕首,那两个年轻后生相视大笑,边听那为首的后生大叫道:“大伙儿听了,哥哥最恨的便是这等开黑店的,不要给他们留活路,须知跑出一个,便害了一路人!到时候你我都是罪人!”
邓云、诸大娘闻言气得浑身发抖,正要开口说几句场面话时,哪知这伙后生谁搭理他们,都是抽刀就上,那两个为首的后生却是出了奇了,手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