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下山。如何?”
邹氏兄弟闻言大喜。都是抱拳领命。杨林见说也要下山,闻焕章笑道:“哥哥离山寨也就是一脚路程,如今山寨发生了两件大事。便请杨头领前去通报哥哥,也叫他心里有个准备!”
杨林见说觉得此事也是重大,不比下山迎战要差,忙起身应了,徐宁、杨志、邹润、邹渊四人也不多说,下去便点起了一千马军,坐着水军的船只赶往寿张县境埋伏去了。想徐宁和杨志这两员大将在山上窝得久了,正苦无泄力处,闻得不知哪里来的官军吃了豹子胆敢来搅虎须,都是跃跃欲试。
且说这队捕盗官军休整了一夜,自早晨全军用过饭,沿着大湖走了半日,来到一片树林边上,这队人马中一个道士打扮的书生对为首一位年轻将军道:“哥哥,快到午时了,还是叫孩儿们埋锅造饭,且吃饱了再走罢!”却见此人相貌如何,有诗为证:道服裁棕叶,云冠剪鹿皮。脸红双眼俊,面白细髯垂。
那当头的一个年轻将军甚是信赖他的模样,当即采纳他的建议,回身对身后两员骁将道:“叫孩儿们先用饭罢!”这两人领命去了,那少年将军望着不远处的湖景,呆呆出神。
那道装打扮的书生走到这年轻将军身旁,也不说话,陪他望着这难得一见的湖景,忽然开口道:“哥哥,莫非还在想念尊师?”
那年轻将军点了点头,道:“三四年前我那恩师一去,杳无音讯,也不知他如今过得怎样,直叫我想念得紧!”说完想到一事,便见他忽对这位道装书生笑道:“我若没遇到师父时,还是个懵懂无知的少年,一身花棒还自以为天下无敌,直把天下好汉都瞧小了,你说要是当时我便和陈达兄弟对上时,怕不是死路一条?想来也无今日我等聚义一事!”
那道装书生呵呵一笑,也不解释,直望着这位年轻将军叹道:“这便是前世定下的缘分呐!想我等千里迢迢赶来这水泊梁山,还不是冥冥中的缘分?”
那年轻将军嘴角露出一丝笑容,心中甚是认同身边兄弟这句感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