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,好心问你名姓。你这汉子恁般鸟强,不答便不答,乱呼我家哥哥作甚么衙内?须不知京师的衙内在我家哥哥手上吃过多大鸟亏!”
那红衣汉子冷哼了一声,心道衙内间争风吃醋算是常事,你便是赢了别人也改变不了一丘之貉的事实,当下只是一拱手,便欲转身离去,他心中虽觉这说话的汉子草莽气甚重,也没往心里去。大官庄上网罗一些江湖上的好手看家护院也不是难得的景儿,想这人为了功名利禄甘心与人做鹰犬走狗,自己与他有甚么好废话的?只是此时他还记挂着方才两位将军的赠酒之情,十分客气的与他们抱了抱拳。
见他行完礼便要退开。那白衣书生忽然开言道:“好汉,我听你口音,莫非是荆湖路来的?”
那红衣汉子见说有些诧异的回头望了这衙内一眼,沉声道:“不错。我便是潭州来的!”
忽见那白衣书生将手一拍,笑道:“你这江州车上堆的却是甚么货物?说来与我听听,闻你身上一阵药材味。若真是生药时,我便买些个!”
那红衣汉子还未答话,他身边的随从大喜道:“这位官人甚是好口鼻,我等这车上都是载的生药,官人若是要时,不敢赚官人钱财,只本钱卖与官人!”
那白衣书生却不接话,只是望着这甚是骨气的当头之人笑道:“如何?”
那红衣汉子见说叹了一声,自猜到这白衣书生的身份后,本来他不愿与这队人过多纠缠,只是这堆药材砸在手上,叫他这数月里到处撞壁,这些药材直成了自己的心病。毕竟这些货物不但压了自己的本钱,更包含了身边兄弟们的全部身家。
当下见这书生一语点中自己死穴,没奈何,那红衣汉子拱手道:“小人一介行商,哪里敢挑买家?官人若是要时,全部按本钱与你!我等买时花费了三百三十贯本钱,官人若要时,看在这两位将军面上,小人三百贯也卖了!”此时他也留了个心眼,也不等那书生说价,自己便说了个最低价,言语中再将这两位军官拉进来作个保,叫他需要顾及些个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