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江见他没有趁势逼人,而把话岔开,如蒙大敕,心中轻松起来,笑道:“我山寨里有个兄弟今日大婚,只等天黑了好拜堂哩!王头领既然来了。喝碗喜酒也是好的!”
王伦点点头,回头望了望外面的天色,道:“此时天色不早了,便早些请出新人出来拜了堂。我等也好随个礼,便下山去!”
宋江见说寻思道:“他几次三番捉了晁盖也不害他,怕还是有些气量的,这样的人得罪了他也不值。做不成兄弟,也不必敌对,便依了他的意思。早早叫我那兄弟完婚了,也好送他下山,免得秦明上来时,惹这人横生枝节!”
宋江拿定主意,便去跟燕顺耳语了几句,他话一说完燕顺便去了,宋江看着燕顺的背影,暗暗纳闷,这个脾气暴躁的汉子刚才见厅中气氛紧张,怎地偏不发一言,自己还生怕他一时忍不住亮了刀子,到时候真闹开了,却不叫事情不可收拾?
宋江正疑惑时,燕顺请了一对新人出来,只见一个五短身材的猥琐汉子,笑得咧开了嘴,一出门就对外面的人拱手不迭,那种得意的劲头溢于言表。众人再看那新娘时,不想她却是被绑缚着,只见她一身红装外五花大绑,双手也被囚在身后,只留下两条腿走路。引来梁山上众人一片嘘声。想他们跟着王伦替天行道,哪里见过这般丑事,连带着看宋江的眼神也有些不善了。李逵却是见怪不怪,在他心里,宋江这贼撮鸟,有甚么是他做不出来的。
武松见状气得浑身发抖,目光仇视的望向宋江,却见这时王伦暗暗拍了拍武松的手,回头看了花荣一样,花荣满面羞愧,不敢与他对视,王伦回过头来,对宋江道:“押司,结婚乃是人伦大事,怎地将新娘绑缚了?这却是闹得哪出?”
宋江干笑一声,道:“这新娘倒是有些狠劲,初时还咬坏我王英兄弟手臂!不过小两口打打闹闹却是常事,日后便是好了!”
王伦见说冷笑一声,早知这宋江从来不把女子做人看,此番看来是不虚了。当年他问都不问一声,便自作主张把花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