店的姐姐,也算是我这里登州城的一景儿了!”另一个老人接言叹道。
这两兄弟显然是听到了背后的议论,那弟弟忍不住道:“我等有手有脚,却要去投谁?哥哥不如回去罢!”
那哥哥见说回道:“我等不去时,姐姐须放心不下,反劳得她亲自来看你我,她那店子又忙,却不是耽误了她?我等只是送些野味与她,不收她的馈赠便是!赶明儿我等早起一些,趁着天还不冷,也好多打些野味拿去卖钱!”
弟弟一想也是在理,道:“哥哥,你我身手也不是比别人差,为何日子过得这般窘迫?”
那哥哥见说叹了口气,望着弟弟那张稚气未脱并写满不甘的脸,默默无言。
两人就这么一路闷闷的走着,不觉间已经过了两个时辰,终于看到那家熟悉的酒店。两人走了这半天,脸也不红气也不喘,只是到了姐姐店子跟前,却都住了脚,两个人仿佛被钉在地上,那脸上都是赤红,再也迈不开步子。
“足下好走,若得闲时,再来耍子!”只见这时一个大嗓门的妇人送了一个赌客出来,望那客人走了,笑吟吟便要转回时,无意中发现两个站在门口却不进来的弟弟,那妇人把身上围裙一拍,怪他们道:“你两个来了怎地不却进来?提东西作甚,直把我当了外人?”话一说完这妇人便上来揪着这两个兄弟,直往店里扯去,并喊道:“二哥,出来出来,看看谁来了!”
便见一个身长力壮的汉子跑了出来,见了这两人,笑道:“你兄弟俩多时不来了,可把你姐姐想得苦!”
那妇人回头瞪了丈夫一眼,道:“你却不想他?他俩只是我的兄弟,却不是你的兄弟?”这兄弟俩和这对夫妻关系却是独特,这位妇人乃是他们爷面上姑舅之亲,这个汉子却是他们娘面上的姑舅之亲,这四人可谓是亲上加亲的关系。
那汉子被浑家一说,不好意思的嘿嘿直笑,忙把两人便往屋里请,那兄弟提上野鸡,递给那汉子,道:“兄长,无甚孝敬,两只野鸡,也与兄长和姐姐打个牙祭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