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韩五被说中心事,直叹了口气,道:“怎敢与鲁提辖比肩,如今还不是权且胡混着!”
鲁智深也是西军中出来的军官。怎能不知上官贪功冒领之风盛行?只见他也不接着这个话题多说,直道:“想不到广惠师弟居然是你师父,倒是奇了!当日相见之时,却也没听他多说!”
韩世忠听他说起自己师父,顿把烦恼抛却,直笑道:“我那师父来去匆匆,吩咐我送王教头老母过来时。倒也没说提辖在山上!提辖日后调去小种经略相公处,自然不知小子奇遇!那日在街上打架,天幸叫师父看中,隔三差五便来教我武艺!提辖晓得的,我家贫,请不起名师,要不是提辖往日里教我几招,再加上师父不停点拨。哪里有我韩五的今日?”
“好好好,只如今你那师父人在何处?”鲁智深问道。
“师父的行踪向来是不定的,我却也寻不到他!不过他说他办完事便要上这梁山!”韩五恭敬回道。
鲁智深点了点头,又盯着他道:“如今洒家和你师父都上了山,怎地,你还要回那军中去?”
韩五见说,表情复杂的回头望了那个已经走了过来的白衣书生一眼。也没说话,只是朝鲁智深点点头。
王伦此时还不能确定此人便是韩世忠,低头想了想,望着这韩五道:“你若走了。却不糟蹋了这三公之命?”他也不是拿大言惊这韩五,如他真是韩世忠时,因自己的到来,现下这个世界已经起了变化,若是韩世忠回去了,还能如原本轨迹中死后封王么?
韩五顿时大惊,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,直错愕的望着这个白衣书生,想那席三给自己算命的事,天知地知,他知自知,怎地千里之外还有人知晓?且说那席三当日算完命后便给自己揍了一顿,自己又不过只是个无名小卒,想必此事不至于到处乱传,怎地这书生却是心知肚明?只见他惶恐半晌,才从嘴中迸出几个字道:“你这‘子曰’为何知晓此事!?”
鲁智深见说喝道:“没大没小!洒家这位哥哥替天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