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好哥哥回来了,我和时兄弟在山寨也坐不住,直下来寻了哥哥,将消息告知!”
王伦见说朝他举了举手上酒碗,两人隔空遥碰,那酒干了之后。王伦才道:“如此说来我还真是有所不知,我在南边两月有余,消息闭塞了些,兄弟说的是哪两件事?”
朱贵见说直望了望时迁。便听时迁嘿嘿一笑,道:“头一件事,便是不久前在那阳谷县的景阳冈上,有一位英雄赤手空拳打死了一只吊睛白额的大虫。只是这人不是别人,却是哥哥的相识!”
王伦一听这景阳冈还能不知道是谁打死的那只猛虎?只见他望着时迁一笑,道:“莫非是叫兄弟失手的那位好汉?”
时迁见说把手一拍。道:“不是他还能是谁!怪不得哥哥当日曾说此人来日成就不可限量,还说我折在他手上一点也不冤,当时小弟哪里肯信,只是闻得此事之后,小弟心里这才平衡了些,不然被人擒住那种郁郁挫败之感一直搁在心里头实不舒坦!事到如今,看来还是哥哥有先见之明,小弟心服口服!”
这时焦挺见说急问道:“真是武松哥哥打死的那只大虫?还是用的拳头?”
见在场众人除了王伦和阮小七以外都是点头,焦挺摸着脑袋叹道:“我只当他腿法最为得意,原来拳头也这般了得!若叫我遇到那只大虫时,却是束手无策!”武松于他有传技之恩,是以焦挺总记得武二郎的好处。
王伦喝了一口酒,心中暗叹武松还真是那只猛虎的命中克星,没得说,此时估计他已经被留在阳谷县做了都头罢?如此倒是离自己梁山不算远,日后要寻他时却也容易。
王伦只是有些不明白他在清河县待得好好的,怎地此时仍是跑到郓州来了?莫非有甚么隐情?想到这里,王伦把酒碗一放,问两人道:“他是一个人到的景阳冈,还是带着他兄长?”
朱贵笑了笑,道:“我得到的消息是他们当时一行三人,其中两男一女,另一个男子甚好辨认,长得矮小不堪,估计便是他同胞兄长,另一女听说倒是个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