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场之人都闪得笑也不是,骂也不是。
阮小七见说一愣,继而捂着头,笑骂道:“这贼厮,倒是刁滑得很,砸了事主还晓得问一声再跑!”话一说完,他自己都禁不住笑了起来。
周围村民见这大王和善,被砸了也不发怒,顿时人群爆发出一阵善意的哄笑来,村民们见这队人马此时赶来,心中都猜得到他们要去往谁家,全都自觉的站到两边,直让出一条道来。王伦回头望了望安道全,见他无恙,回身朝周围的村民们一拱手,带着马队直往两边村民们夹着的那条道路疾驰而去。
转眼间大队人马到了李家老宅门口,王伦和林冲、阮小七、安道全、焦挺都是下了马来,张三带着亲兵过来接了马缰,将马牵走了。
王伦等人走进门一看,只见五七个大夫就坐在院子里,每个人面前都排了好长一条队伍,排队的人大多数是五十岁往上走的农夫农妇,有的满脸惊喜,有的一脸苦色,还有人不停抹着那张皱纹斑驳的脸庞上的泪水,而更多人则是时不时往那屋内伸头瞻望,一脸黯然。
阮小七见状一愣,道:“这是唱得哪一出?正主儿呢?”
此时李业正在院子中蹲着发怔,一见当先走入宅子里来的那个白衣书生不是寨主是谁?当下一惊醒,赶紧跑上前来,强忍住心中悲沧,道:“寨主,几位哥哥!有失远迎!”
“现在不是讲客气的时候!李业,你那老父病情如何,莫非已经好了?”阮小七动问道。
李业眼睛一红,脸上直呈现出一股悲痛欲绝的神色,缓了半晌,才听他悲戚道:“大夫们都说我爹没两日好活了!我爹见状叫杜头领把大夫们都请了出来,给村里的乡亲们看病,直说……直说……”
王伦拍了拍他的肩膀,道:“好了,我都知晓了,你且安心,我现下已经给你爹请了一位神医过来,你且去把杜头领请来!”
那李业闻言大喜,话都来不及回便往屋内跑去。此时安道全叹了一声,道:“这位老人家自己危在旦夕,还惦记着乡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