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这般的人,才能把这么多好汉聚在一起快活!”
王定六若有所思的点点头。寻思道:“就是我这般没本事的人,哥哥也不嫌弃,直拿心来交结,叫人怎不钦服?”想到这里,他也叹了一声,只恨不得把这许多年来积攒在心中的郁郁之气一口吐出。
阮小七见他这般,道:“兄弟,却是怎么了?”
王定六道:“想我这般没本事的,还蒙哥哥厚看。真怕辜负了他!”
阮小七哈哈一笑,道:“这扬子江这般湍急,你都能来去自如,还说甚么没本事?照你这般说。我阮小七不也是个没本事的?兄弟,我那哥哥常说,英雄不问出身,你在这江边卖酒。我阮小七当时还不是在湖里弄鱼?你且把心放肚子里,若嫌自己不识字,日后可以去求教闻军师。你若嫌自己不会使棒,便去寻林教头指教,这些小事也不用跟哥哥说了,我阮小七便去替你找人!”
王定六闻言大喜,就要拜谢,阮小七也不扶他,直朝他头上一掌拍下,怪道:“都是山寨弟兄,你给我来这些!”
王定六赧颜一笑,自己爬了起来,道:“小七哥哥不知,我当年为了学棒,拜了多少师父,受了多少白眼,如今遇到哥哥,只觉从前看得如天一般高的难题都解了!”
阮小七哼了一声,愤愤道:“拜那甚么师父,只认钱,有屁本事?我山寨里的林教头,那是多大的本事,见人就先礼让三分,哥哥说那叫虚怀若谷!反正我是不懂的,我只知道,但凡有真本事的人,就该是林教头这个样子!似我这般跳上跳下的,却是端不到台面上喽!”
王定六见阮小七这般说,连声相劝,阮小七哈哈一笑,浑不在意,王定六又道:“小七哥哥说的林教头,莫不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?”
“不是他还有谁?”阮小七回道:“你回去了,若得了空,我便带你去找他,若得他传授,却不比那些鸟师父强千百倍?”
王定六见说大喜,道:“若能跟他学上几招,我此生也不枉了,到时候也能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