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色一阴,寻思道:“我刚投通判大人不久,这头一次出来办事,难不成便办砸了?那大人是没点名道姓要我来请这安道全,可是我要是将这城里第一名医请去,却不叫他夸我会办事?”想到这里,那汉子脸上带笑,上前裹住安道全道:“太医大名谁人不知,以太医的手段,说不定便药到病除,到时候再回来医你那娘子不迟,越是推脱,岂不是越耽误了两边的病情?”
安道全原本就心烦意乱,此时又被这人挟持住了,一时情急,大怒道:“你那通判爱妾便是贵命!我这浑家便是贱命!?天下哪有这般道理!”
那劲装汉子闻言也不发怒,只是面上带着笑,道:“医者父母心,安太医不会见死不救的,来啊,把轿帘拉起来,请安太医上轿!”这汉子边说边将安道全往轿子上拖去,安道全哪里肯就范,只是死死挣扎。
忽听这时一个声音传来道:“就是请人问诊,也须叫大夫把药箱金针带上不是?你这汉子忒不会办事了,回去还不叫通判大人责怪?”
那人闻言一掌拍到额头上,望着旁边那个白衣书生道:“是是是,是我糊涂了!多亏这位兄台提醒!”
那白衣书生上前道:“还望这位大哥送太医速去速回,我等也是找他看病的,不过既然通判大人爱妾有病在身,只好让你们先请了!”
那劲装汉子刚才便发现这一行八人站在一边,心想只怕也是来求医的!待他上下打量一番来人后,见这八人各个锦衣在身,高头大马,心道也不是寻常百姓,怕是有些来历。这劲装汉子颇为老成,只怕和他们纠缠上了节外生枝,只是装作没有看到,先请到正主儿再说,忽在这时听到来人甚是知趣,还多加提醒,这汉忙笑道:“多谢兄台承让,如此便请兄台随我同去,便候在通判府门口,这太医一出来,便让与你们如何?”
这白衣书生笑道:“那么便承仁兄好意了!”说完只见他便对着那些轿夫道:“救人如救火,还不把轿子抬进去候着,安太医去了药箱便可直接登轿,莫要耽误了时辰,慢了须